韦承志一害怕,说话就发软:“你拦下本官是为何事?竟敢如此无礼,见了上官也不下马?”虽是挺威风的一句呵斥,可惜声音绵软,气势不足。

萧旷纵马上前,众衙差不敢阻挡,纷纷让开。

此刻的韦承志真恨不得缩进轿子里去,只强撑着抬头仰视马上的萧旷,声音已经开始发颤了:“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敢问一声韦大人,江捕头为何被拘?”

“他?他殴打本官!”

“哦——?”萧旷跃下马,走近软轿。

韦承志“咻”一下,真缩进轿里去了。

萧旷却只是停在轿前问他:“他怎么殴打韦府尹了,伤了何处?府尹可有验伤?”

“本官只是受了点轻伤……但不管伤势如何,他殴打朝廷命官就是大罪!”

“没有验伤,也没有人证,府尹如何证明江捕头打过人?”

“谁说没有人证的,这里都是人证!”韦承志在轿内虚指周围,指的是随行这些衙差。

萧旷回头,视线扫了一圈:“哪个出来作证?”

众衙差面面相觑,这帮子兵爷个个虎视眈眈,哪个不开窍的傻蛋出来作证啊?当下只有往后退的,哪有往前站的。

萧旷两手一摊:“韦府尹,没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