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岩:“……”

一个是他的启蒙先生,一个是他师父的好兄弟,也就相当于他的师叔了,这两个人关系处不好,他夹在中间实在难做啊!

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苏若川也不看萧旷,大步往外走,经过他身旁时,冷冷道:“于此非常之际,萧指挥还来侯府,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沈大小姐对悼念会上萧指挥的所作所为事先就知情么?”

萧旷闻言愣住,被苏若川这么一嘲讽,他也意识到如今他与沈童之间的联系该越少越好,最好就是当彼此为陌路人了。今日来侯府,还真的是他欠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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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旷回到家,见高湛在堂屋坐着。

“阿旷!”高湛见他归来,便“噌”地站了起来,皱着眉道:“你还当我是兄弟吗?”

萧旷微怔止步:“阿湛……”

“这么大的事你不找我一起去做,背着我一个人扛?”

萧旷诚挚道:“阿湛,那时候我又不能预先料到后果如何,也许会被人骂造谣诬陷,被赶出会场,所幸那天在场的人肯听小螺把话说完,最后也相信了我们。但不管如何都是得罪人的事,这又不是像上回救人那样需要出力的事,只要有知道内情的人当场把事情说明白就行了,我又何必拉着你一起趟这趟浑水呢?”

高湛仍是不太乐意:“那你也该告诉我,一起商量商量该怎么操办,万一事情闹大了,我在的话,也能帮上你一把啊。”

萧旷暗叹一声,他承诺沈童不能告诉别人她也参与其事了,就要对阿湛有所隐瞒,这让他心中生愧,却又难以两全。他对高湛道:“这次是我不对,下回我一定找你商量。”

“这就说定了啊!”高湛笑了。萧旷跟着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