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萧和胜在里屋,因为没人顾上扶他,就听他在里头不停喊:“小妹,快过来扶我,你要不来,我自己起来了啊!”

萧旷既觉好笑,又觉暖心,牵着小妹的手进屋,让她去扶老爷子出来。

进屋后窦氏细细打量他,眼尖地发现了他露在衣领外的绷带,顿时面色就变得紧张起来:“阿旷,你受伤了?”

萧旷轻描淡写道:“一点划伤,已经上过药了,大夫说几天就能好。”

窦氏稍稍安心,却还是仔细追问他伤口有多深,有多长,被什么伤的,要不要喝药,怎么换药。

萧旷无奈,只能一一详细回答。

吕氏去厨房烧水准备下面。其他人则围坐在桌边,你一言我一句,七嘴八舌地问萧旷这两天来的经历。

关于沈童的事萧旷没有细说,只说昨天就顺利找到了她,安然无恙地送回侯府,之后就是如何埋伏,如何擒获罕察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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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窦氏就催促萧旷早点休息。

萧旷也确实累了,两天时间里他就只在都督府打了个盹,其他时候眼睛都没闭过,但他仍是对窦氏道:“娘,我有些话要对你和爹说。”

窦氏不赞成地道:“说什么啊?什么话都能放到明天再说,你先好好睡一觉。”

“是重要的事,我想先和你们说好。”

窦氏见他神情郑重,不禁讶然:“什么急事啊非要这会儿说?”

萧旷轻咳一声:“爹,娘,我想请个媒人来,商量提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