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旷:“……”

换做三个月前的他,大概根本不会察觉到其中的微妙暗示。

他没再和沁达木尼说下去,吹哨唤来偃月,跨上马背,疾驰而去。

沁达木尼望着那一骑远去的背影,失望地咬了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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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沈童照了照镜子。

淤青看上去是比前几日小了一些,但颜色也变得更深,紫的发黑。

哎,继续卧床养“病”吧。

早饭之后没多久,沈童听说英国公世子夫人来访。

这位可是极有可能成为她准婆婆的世子夫人。她不由忐忑,世子夫人难道是过来商议婚事的?

此时的繁英院内,沈老夫人正命丫鬟端上热茶,以及糕点果子,热情招待世子夫人。蒋氏也一起陪着。

主客笑着寒暄几句后,世子夫人便问起了沈童的病情。

沈老夫人只觉诧异:“瞳瞳只是小小感风罢了,这些天都在家静养,世子夫人是怎么会知道的?”

世子夫人道:“我是听玉婷说起的。她们昨日办诗会,沈小姐却没来,听说是感风了。”

沈老夫人笑着摆摆手:“只是有一点点咳嗽而已,没几天就好了,有劳夫人关心了。”

“可请大夫来看过了?”世子夫人颇为关切地问道。

“看过了。大夫说只要静养几日便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