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他曾托尚书夫人向侯府提过亲,我请祖母回绝了。”沈童坦诚地道,“阿旷,我既嫁给你,就只会一心一意地待你。”

萧旷点点头:“我知道。”

他坦率直言:“我就是单纯地不喜欢苏若川这个人而已。”

沈童不奇怪阿旷对苏若川抱有戒心,但她仍要说句公道话:“他这封信是出于好意提醒,并无任何的私情在其中。”

对此萧旷持保留意见,苏若川这封信是提醒,也是在向瞳瞳示好,不是他要多想,就前世的经历来看,苏若川这个人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沈童把信放在他腿上,半带撒娇的语气半是认真地道:“你今儿非得看过这封信才行,不然我心里过不去。”

萧旷拗不过她,拿起来快速地读了一遍。

信的最后没有署名,但苏若川也没有掩饰自己的笔迹,以及他是从何途径得知这个消息的,只要看过信,就能猜到写信的人是他。

萧旷把信折起来还给她。

沈童捏着信问:“阿旷,你想去吗?”

这次外调虽然要离京,但对萧旷来说也是次机遇。他如今已是正四品的武官,以他这个年纪与家世背景来说已是极为难得,留在京城很难再获升迁机会,顶天也就这样了。

当然机遇也等于风险,若是平寇不力,或是吃了败仗,还可能被朝廷责怪甚至降罪。

萧旷缓缓摇头:“我答应你祖母的,娶你之后就留在京城,不再征战。”

“我是问你想不想去。”沈童刻意在“你”字上咬了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