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弘一脸震惊之色,沉吟半晌道:“事关重大,可还有其他人证物证?”

“昨夜之事,除了这七名俘虏,还有渡船上的船夫可证。至于马指挥使及其妻弟鲁大洪,他们在临山卫的所作所为,当地军民莫不痛恨。下官到临山卫不过半月,内子便险些被害,由此可知,这只是他们累累恶行中的九牛一毛而已。”

戚弘沉吟不语。

萧旷接着道:“另外还有一事。”

“还有?”

“戚大人可知潘同知昨日去了临山卫?”

戚弘点了一下头:“潘同知昨日告假省情,据本官所知,马指挥使与他是连襟。”

萧旷将潘博容到了临山卫之后的所作所为一一道来。

戚弘越听脸色越是严肃,最后一拍桌子:“这些人好大的胆子!在临山卫作威作福无法无天。把那几个人带来,本官要亲自审问,若经查实,定然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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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旷离开临山卫之前,曾命其属下精兵看守指挥使司,不许其他人擅入。

在他离去后,潘博容与马泰带着亲兵重回指挥使司,试图放出鲁大洪,销毁账簿。但那些将士不肯再听他们命令,双方闹起来后,陆续赶来的临山卫军民差点把马泰给撕了。

潘博容与马泰只能逃回马府内。

萧旷追上被劫持的那条渡船后,部分刺客跳船逃回临山卫,而其余的则没有能回来禀报结果。潘博容与马泰就知道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

潘博容怪马泰不该纵容鲁大洪,连人家是个什么身家背景都没搞清楚就去招惹,结果把人惹急了,闹得不可收拾。

马泰也急了:“这能怪我吗?”

“不怪你还怪谁?我告诉你,这一个烂摊子你自己担着,别扯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