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把水壶完全灌满,药粉包在水面上方,所以阿梨喝到的是干净的凉水。

但她喝水时倾斜水壶,壶壁与药粉包都被浸湿,药粉包无法再黏住壶壁,落入水中,药粉随之溶化,青年喝的水就是下了药的水了。

这药粉溶于水中后,有极淡的味道,但刚吃了过咸的饭菜后,青年的味觉没有那么敏锐了,也就察觉不出来这一点点味道。

关于这些阿梨自然没有详细解释给他听的打算,反而加快脚步往外走。

青年眼神一厉,跨上两步,五指如爪,抓向她肩膀。阿梨早就有所提防,急忙向前躲避,闪开这一抓的同时,人已经到了门后。

她拉开门闩往外跑,并大声呼叫:“来人啊!——”

青年猛咬自己舌尖,疼痛的刺激让神智又回来几分,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他放弃阿梨,转身往窗户的方向奔去,手才搭上窗框,就听脑后风声响起。是棍棒一类的物事挥了过来。

青年向前俯身,躲过这一击,紧接着转身,手中有暗绿色光芒闪过。

挥棍的家丁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反击,措手不及被锐器划伤,棍棒脱手落地。

另一名家丁又是一棍当头打来,青年侧身勉强避过,但药物影响让他的动作失去平日的精准,变得迟缓起来,第三棍终究没能躲过,头上挨了重重一下!

耳中“嗡”的一声,视线随之变得模糊。

家丁将青年按在地上捆绑结实,随后将他拖出屋子。

他死死咬住自己舌尖,侧头看向站在院子一角的阿梨,眼神怨毒,一线血丝顺着嘴角淌下来:“你……”

阿梨退了两步,心怦怦直跳。

但青年也只吐出了这一个字,接着头一垂,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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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旷与靳飞接到消息,急急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