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旷微弯嘴角:“想来你已经有了对策吧?”

毕竟涉及其亲父,于兴德一旦入罪,整个于家都会受到极大影响。于令秋若心中没有个一二三四,也不会随随便便将这些物证交给他了。

于令秋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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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童本来都准备睡下了,听说于令秋前来,便让琴瑟去看看情况如何。

琴瑟领命,到了书房外头,却见门上趴着一人,似个大壁虎一般,侧着脸,耳朵紧贴门扇,神情十分专注。

琴瑟:“…………”

正逢此时,阿梨亦过来了,瞧见门上那只“大壁虎”,她不禁翻了个白眼,用力“咳咳”两声。

靳飞吃了一惊,使劲儿朝下挥动手掌,示意她们安静。

隔着门本来就听得模模糊糊,他只听到于令秋说事情与他父亲有关,但到底是怎么有关,如何为难,正说到关键的时候,里面的说话声却变轻了,很难听清。

阿梨走近书房,在离靳飞四五步远的地方停下,深吸一口气,作势要开口。

靳飞怕她真出声,急忙站直身子,朝她瞪眼呲牙地追过去。

阿梨转身跑开几步,回头见靳飞停下,就又作势要喊。靳飞只好再追上去。一个跑一个追,很快远离书房。

靳飞一是出于好奇,二是对于被“赶”出书房心有不甘,这才去听壁脚的,倒也不是非听不可。

既已远离书房,他几个大步,拦在阿梨前头,略显不耐烦,又带着点无奈地道:“行了行了,我不听总行了吧?找我什么事?”

阿梨低头掩去笑意,抬起头来若无其事般绕过靳飞往前走。“哪个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