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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笼 卿隐 892 字 3个月前

系完了襟口最后的扣子,他拿余光扫过一旁背对着他蜷缩着的女人,唇角线条不由沉了沉。接着他拂袖而出,始终未置一词。

不多时,两个婆子抬了热水进来,伺候苏倾擦洗穿戴等事务,然后将她扶到内室的榻上歇息。

大概是受人嘱咐,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房间里总会留有一婆子看着,饶是她如厕或其他皆不离左右。苏倾说过一回,见她们不听,便不再说了。

翌日上朝的时候,众臣工敏锐的感到今个那宋国舅情绪不高,明明昨个还是意气风发的模样,今个却沉郁寡言了起来。

众臣皆不敢触其霉头,整个早朝下来,都乖觉的如鹌鹑似的。下了朝后,那杨儒饶是觉得屈辱,却还是无比自觉地在旁跪着,谁让他当初站错了队,还嘴贱的非要给出那么个罪名来。

宋毅走到他跟前停下,冷笑:“你倒是会断章取义。谁道本官只在散朝的时候才奴视同僚?”语罢,拂袖扬长而去。

其他同僚皆暗下给那杨儒或同情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一想到日后上朝也要这般屈辱的跪着,杨儒脸色变了又变,简直要欲哭无泪。

若是时间能倒流,他绝对会揪起从前的自个,恨不得几个大嘴巴子抽死才好。

马车入了皇觉寺。

踏入禅房,只见那人依旧低眉浅念,捻珠念经。即便是对着残破的佛像。

关了禅房门,宋毅强行喂她吃了药后,就俯身将她抱起,然后来到内室榻上。

他边解她僧衣便冷嗤道:“这般执着吃斋念佛,可是想要修道成仙?要成仙就先度我,度不了我,你便休想普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