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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笼 卿隐 888 字 4个月前

那林管家也趁机道:“是啊老太太,是个千金也是顶好的。况且咱府上千金那是大年初一的,那可是娘娘命,日后那是贵不可言呐。”

老太太听在耳中,面色稍霁。

因这胎孕期反应大,偏胎儿又大了些,苏倾生产着实受了些罪,一连两三日都卧榻昏沉着。

虽说宫里御医都来把脉过,只道是产后体虚,仔细养着便没事,可宋毅还是不大放心,见她躺在榻上闭着眼苍白着脸,有时候还长时间都一动不动的模样,只觉得心慌难安。

遂不顾众人反对,硬是又搬来一方榻来于里间。每至夜半的时候,他会忍不住的起身转到屏风后,俯身侧耳于她枕畔间,直待听得她浅浅而平稳的呼吸着,方觉心安。

孩子洗三过后,苏倾的精神也好了些,也能偶尔被扶起来倚靠着床头坐会。

宋毅遂心情大好。忙令人将孩子抱到里间来。

这几日她精神不济,卧榻休养着,他也不让人轻易打搅到她,就让奶娘将孩子带到耳房喂养。如今她精神好些了,如何能不让她再仔细看上一看?

苏倾额头带着攒珠抹额,拥衾倚枕的靠在床头,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奶娘怀里的襁褓上。

从身怀六甲至她呱呱落地,九个月的时间里,她们同呼吸,同悲欢,那种属于命运的深深羁绊与牵扯,是为人母方懂的那份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