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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贺琦年再次捏住话筒,豪言壮语,“我们是‘旗开得胜’组合,目标就是为中国队争光!”

这话如此耳熟。

盛星河这次没再嫌弃,甚至很给面子地应了一声。

记者笑了起来:“那在大赛前你们一般都是怎么激励自己的呢?”

这个问题又让贺琦年浮想联翩了,怎么激励,跟盛星河打赌呗,但要是这么回答,记者肯定又会追根究底地问赌什么。

他转头,将话筒递向盛星河,期待对方的回答。

盛星河想了想说:“我们都是互相激励,在我左腿受伤,情绪低迷的那段时间,小年经常鼓励我,给我不少的动力。我一直觉得很幸运,能遇到竭尽心力带大伙儿的教练们,还遇到了肝胆相照的队友。”

一番正直言论下,隐藏着不可言说的暧昧,只有听得懂的人能懂。

比赛结束,大家各自回家。

高铁列车在轨道上飞快地滑过,留下沉沉的轰鸣,盛星河困得要死,吃了点水果,枕在贺琦年的肩上睡着了。

抵达a市火车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火车站外的天色已完全黑透,贺琦年轻轻捏了捏盛星河的下巴:“哥,醒醒,我们到了。”

盛星河皱眉嘟囔:“这么快。”

贺琦年问:“饿吗?咱们去吃点夜宵?”

刚睡醒,饥饿感并不明显,不过贺琦年既然问了,就说明他自己肯定是饿了,盛星河点点头,起身去拿架子上的行李。

a市是终点站,待他们下车时,列车基本已经空了。

随着人潮涌出大厅,贺琦年伸手打了辆出租,报上家附近一条商业街的地址,盛星河在车上昏昏欲睡,脑袋蹭在贺琦年的脖子里。

昏暗之处,两人的十指纠缠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