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童遥同学对自己的床事,那是非常在意。
最让人大开眼界的是,他总是怂恿身边的女性使用ob棉条,说那个卫生,安全。
我和柴柴对此不以为然,要知道,用惯了卫生巾,塞那个棉条多别扭啊。
并且,我们还很疑惑,为什么这个童遥突然之间居然成为我们女性之友了呢?
后来,童遥告诉我们,只有她们用了ob,才晓得他的牛b。
也是啊,再怎么不济,他家小童遥的身材至少比ob棉条要壮上那么一点点吧。
原来是打的这个龌龊的主意,我们在惊叹之余不乏鄙夷。
童遥转而问我:“你刚才进来时,干嘛不开心?”
“我生就一副怨女相。”我道。
童遥嘴角提了提,道:“看来你不想说呢,这样吧,换个问题,你昨天为什么没上班?”
我越来越觉得,童遥这家伙应该道国家安全局去逼问间谍,为国效力。
真是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
我刚才进来时,干嘛不开心?
那是因为我被人偷吻,不仅如此,屁股还被掐得坐着都痛。
我昨天为什么没上班?
那是因为我想起了你的好兄弟温抚寞,心绞痛了。
但这两个答案我能说出口吗?
不能啊!
所以,我边削水果,边哼着歌。
鸡鸡断
“你的鸡鸡,柔弱中带伤。
骨折的海绵体,勾出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