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小乞丐,我赶紧跑到医院中。
柴柴不幸,右脚脚踝骨折,已经推进手术室中进行手术。
而乔帮主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来医院的途中,被柴柴一砖头拍下去,头破了,正在缝针。
不过是脱了下衣服就这么血腥了,那这两人要真做起来,动静肯定不比世界大战小多少。
我去外面,买了份炒河粉,然后回到自己诊室,等待着柴柴手术完毕。
正埋头吃着,柴柴的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发现来电显示是“小种马”。
说都不用说,绝对是童谣这家伙。
我接起,那边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是不是有事发生?”
我只能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最后总结,这是由酒精引发的悲剧。
当听到乔帮主的时候,童谣同学就已经激动了,再听见进去一厘米的时候,他就已经亢奋,最后听见这对有着不纯洁关系的男女正在我们医院时,只听见一阵汽车发动声音,他已经向着我们医院来了。
结束通话后,我没事干,就翻着柴柴的手机玩。
柴柴的手机中存了不少照片,我一张张地翻看着。
第一张,是我埋头吃烧烤时的样子,脸上满是辣椒油,真是丢脸。
第二张,是童谣上次海绵体受伤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无奈得很。
第三张,是柴柴家门口的那条狗屎,估计是用来做存证的,恶心到我了。
这么一张张往下翻,到最后一张时,我愣住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照片。
里面的人,都很年轻,脸上全是笑容。
童谣,柴柴,我,还有温抚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