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我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只是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整个江边,就只有我的哭声,急促的,凄厉的,在不停地回响着。
到最后时,我将头埋在童遥怀中,哭得一哽一哽的,像是断了气。
童遥什么也没说,只是不断地摸着我的头。
那种无声的安慰,让我的心,慢慢安宁下来。
渐渐地,我止住了哭泣,而全身,则瞬间轻松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赢得比赛的赵公子带着一群见证人找到我们,得意地说道:“童总,不好意思,这次没让你,我赢了。愿赌服输,怎么样,该叫一声哥了吧。”
童遥微微一笑,道:“赵哥……咱们下次再继续吧。”
“哟,这声‘哥’,可真受用。”赵公子笑得口歪眼斜的:“好,我等着下次再听你叫。”
没等童遥说话,我就将他拉上了车,嘀咕道:“真实的,还什么下次啊,这种连鸡鸡都长歪的人,咱们不跟他玩了,走,回家!”
说完,我将童遥推上了车,他一踩油门,咱们扬长而去。
不过,从后视镜中,我依稀看见了一颗绿油油的脑袋。
可怜的赵公子。
那天晚上,发泄完情绪之后,我就振作了起来。
心,顿时轻了许多。
并不是将盛悠杰放下了,而是将他锁在了心中另一个秘密的地方。
那是我的回忆,没有人能够碰触。
值得一提的是,那天之后,真的有五个纨绔弟弟来找我做手术,治疗他们的小弟弟。
于是,那个月,我的奖金猛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