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四个猪蹄子全被云易风给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云易风俯下身子,看着我。
他的气息,就这么喷薄在我的皮肤之上。
他脸庞的每一根线条,都是凌厉。
而他的眼晴,深不见底,里面,有着一种轻微的,暧昧的光:“经过昨晚的一拽,你好像对我的那个部位特别不信任,那么,就让我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一下吧。”
“少来!”我奋力抵抗。
睡了我的床不说,现在还要睡我的人,天底下哪里才这么好的事情?
但云易风的唇,却吻上了我的颈脖。
那种暖热与酥麻,让我尖叫出声。
“放开,我还没吃中饭,空腹剧烈运动是会死人的!”
“做完之后就去吃饭。”云易风的话,从我的肩胛上传出——他的嘴唇,又移动到了那里。
我那个气啊,那个愤啊。
垂眼一看,发现他的耳朵就在我嘴边不远处。
所以,我张开血盆大口,“嗷唔”一声就咬了上去。
云易风吃痛,移开了脑袋。
“你怎么像只母老虎?”云易风虽说是将嘴唇离开了我的身体,但还是将我的猪蹄子给压住的。
“你像只狼!”我回道。
“怎么,真的不想做?”他问。
“我暂时没兴题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我道。
“那好,反正我也醒了,就一起去吃饭吧。”云易风也不再勉强我。
我松口气。
但就在这时,我听见了钥匙声。
耳朵努力竖起,听得更清晰了。
没错,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