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略带生气地质问他为什么要吓人。
我会告诉童遥,说我被他吓死了很多很多白细胞,必须要他脱裤子给我看下小弟弟来压惊。
但是今天,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只是目不斜视地走到床连,“趴”的一声,倒在了上面。
我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那种沉寂的白色,占据了我全部的视线。
“你怎么了?”童遥问。
声音,已经没有了那种轻松的戏谑。
我的思绪,此刻是聚焦成一团的,在不停地膨胀,压缩。
隔了许久,我才慢悠悠地开口:“童遥,刚才,安馨给我讲了很多关于温抚寞的事情。”
我看不见童遥的表情。
就连他的声音,也暂时失踪了。
但这样的失踪,没有持续多久,童遥继续问道:“她说了些什么?”
“她说,那天晚上,温抚寞并不是刻意不来见我。她说,她和温抚寞之间,并没有什么,她说,在这六年之中,温抚寞一直想着我。”
童遥沉默了。
我却没有沉默的打算:“童遥,关于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记得,在温抚寞离开之后,童遥寻到机会,便会问道:“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