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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什么,他会这么轻易离开?”朱壮壮怎么都不信。

“你记不记得当时我手上拿了一个容器?”海耳忽然问。

朱壮壮点点头,似乎是有这么个印象。

“我告诉他,那是新鲜的人脑。”海耳淡定地回忆:“然后他用一种看着变态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好几眼,走了。”

朱壮壮拍拍海耳的肩膀:“小样你还挺腹黑的,这样的招都能想出来,临时撒谎还临危不惧啊。”

海耳摇摇头:“我没撒谎,真是人脑。”

海耳说着指了指显微镜下的那一坨:“就是这个。”

于是乎,朱壮壮瞬间也左一上身,用一种看着变态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海耳好几眼,走了。

校庆排练活动火热进行中,朱壮壮每天除了忙着排练,做功课,晚上还要费力地为左一织劳什子围巾,累得够呛,以至于夜夜两碗方便面,连打嗝都是方便面味。

大娇受不住了,捂着鼻子道:“朱壮壮,你还真是重色轻友啊,看来不等你们家常弘的围巾织好,我们就要活活被熏死了!”

为了不节外生枝,在寝室内,朱壮壮还是宣布此围巾是为常弘织的。

“又不是狐臭来着,有这么严重吗?”朱壮壮不解。

大娇差点气得半身不遂。

好不容易,校庆终于到来,而朱壮壮的围巾也在这时织好,准备在校庆结束后就给左一,把那视/频早日要回来。

这日,朱壮壮与一群倒霉孩子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在操场上如被爆/菊的兔子般奔来窜去,不断地组成字或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