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氏也明白对想要谋害自己性命之人,不该心软。
但是听了女先生这番话后,知晓她竟是有苦衷的,这般做不过是为了家中老母可以活命。
最重要的是,她的计谋也没得逞,自己还好好的,所以难免动了恻隐之心。
但是禾氏却没有开口说话,还是选择静静地看着,把选择权,话语权都去交给江荧。
只见江荧面色不改道:首先你家中是否有重病老母,于我们无关。
其次就算你说得都是实话,为了让你母亲有活下去的机会,就可以去要我母亲的性命,单凭这点,我也不该轻易放过你吧!
这女先生见自己打出的感情牌,丝毫不见成效,有些慌乱了。
只得一个劲儿地对着江荧求饶。
江荧挥了挥手说:你先打住,是文老太太让你来的吧!虽然是问句,但语气里却是肯定的。
这时候那女先生哪里还管江荧是否又是在套自己的话,把关于文老夫人知道江家要给江荧找女先生的消息后,如何找到需要银两的自己,许她重金,让她毒害禾氏的事情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全部都给说了出来。
江荧听完后只问:文老夫人许诺你的银子给齐了没?
在性命面前银子又算得了什么,那女先生忙回答说:已经给了二百五十两的银票,事成之后再补齐余下的二百五十两。
江荧看着地上的女先生说:五百两就值得你卖命了,你可真是个二百五没错了,那已经到你手里的二百五十两银票你藏哪儿去了?
女先生下意识就反驳:五百两很多了,可以买好几十亩的良田了。
在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在议论五百两到底是多还是少的时候,她又老实回答:就放在客房里我的蓝色包袱内,不信你可以让你的丫鬟去查看,我所言句句属实,都是那文老夫人指使我去毒害你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