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被迟沉折腾地累极了,睡袍都来不及穿就睡了过去,忘了温暖的被褥下自己其实什么也没穿。

光luǒ的后背慢慢浮现在迟沉眼前,隐约能看见前面柔软的雪峰。他喉头微微发gān,勾了一下唇角,“哦”了一声,尾音拖得意味深长:“那还有时间。”

他翻身坐飞快压上来,言檬尖叫一声随着他的力量又重新倒在了chuáng上,头撞在从枕头里,震得有些发懵。

睁开眼,男人的薄唇近在咫尺,鼻尖相抵,滚在的呼吸洒在他的脸颊。

言檬眼波似水地看他:“gān嘛?”

迟沉的唇贴上来,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唇畔。“好啊。”

“……”

言檬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好啊”是什么意思,迟沉就把她的手腕扣于头顶,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他将言檬压在身下,手掌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短发贴着她的额头,有点痒,毛刺刺的。

舌尖被他吮吸着,言檬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身体早就在他点火的手指下化成了水。

生日会那晚也是这样。庆生宴结束后,迟沉喝醉了也也不忘欺负她,急切的、霸道的。对于他的攻势,言檬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