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两人具是一怔。唐明哲突然被自己的客气吓到了,他和他如此见外,可是从所未有的。
房峙祖道:“我陪你下去取,刚刚又到一批酒,若是有喜欢的,就拿去。”
唐明哲心底涌起一股酸楚,他待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并没有变。
房峙祖来至一个酒柜前,指着新到的酒给他瞧,并不时的介绍酒庄,年份,而唐明哲并没有像每次那样,专注去听,他转移了话题,意味深长地道:“峙祖,有一些人私下里和我谈起你来,都说你变了好多。”
房峙祖一径看酒,漫不经心地问:“他们都说我什么?”
“总结起来说你……不谦虚,不低调,个性飞扬跋扈,嚣张霸道,做事不留余地,不讲情面。”
他转过头来冷冷的看向他,眉峰一挑,声气森冷地道:“没了?”
“我倒觉得只要芷荀在你身边,你便chūn风满面,明媚和煦,她不在,你就变得一身戾气。”
他没吭声,继续摆弄他的那些酒。这还用说吗?芷荀是谁?他们又是谁?他房峙祖犯得着摆出好脸色来给别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