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不懂那么多,也凑了过来,鼓着小圆脸,说道:“姑娘同双安姐姐去哪儿?也带容易一同去吧!”
我和双安对视一眼,都大笑起来。
容易看看我,又看看双安,确定我们是在拿她取笑,忍不住将小嘴一撇,眼看就要哭出来了,嘴上更是委屈:“姑娘和双安姐姐一伙,都欺负我!”
我笑得不能自已,指着她只是说不出话来。
双安一面给我揉肠子,一面也笑得满面飞红。
容易越发委屈起来,索性抽泣哽咽得不能控制,捂了脸使劲的嘤嘤做声。
我探过身去拉她耳朵手,又想哄小丫头,又忍不住想笑她,拉着她的手拉了半天,把脸憋得通红,也不过是憋出一句“好啊,将来一定带你去,你别哭了。”
谁知说罢,我已和双安笑软在了塌上。
容易赌气将脚一跺,捂着脸往外奔。偏我是个操心的命,追着她,隔着窗户叫她小心别摔着了。
就听小姑娘在外面“嗳呦”了,我生怕落后了似的抢先笑道:“容易,叫你看路看路,怎么还是跌了?”说罢,肆无忌惮地又笑了起来。
却听见容易哆哆嗦嗦说道:“少、少爷,您、您还站得起来么?”
双安一听,脸色就变了,急急忙忙下了榻,奔出房间去。我也是一惊,连忙趴到窗沿边看。
就看见我那倒霉弟弟正躺在廊中的地上,一个劲的呻/吟哀嚎,容易咬着手指战战兢兢站在那里,好像是在发抖。还是双安机敏,冲过去将畹华连扶带拽给扯了起来,又是给他掸灰,又是不住地给容易赔罪。
畹华借着双安的力道站了起来,摆手说道:“没事,没事,没有大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