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儿姐姐,”我将敏儿拉到我的嘴边,贴着她的耳朵问她,“花鸟使是个什么官啊?”
敏儿摇了摇头,又摊开双手,示意她也不知道。
我松开拽着她的手,往里面望去。
母亲听了父亲的话,本想去端茶的手忽然顿在了半空中,愣了一会儿,慢慢收回手来,轻声问道:“那老爷的意思是如何的?”
父亲搓了搓双手,下意识往外屋这边瞄了一眼。
我飞快闪过身去,藏在墙后。
敏儿不如我机敏,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敏儿,去给老爷打盆热水洗洗手。”是母亲高声吩咐的声音,“毛巾要烫得热乎乎的啊!”
敏儿应了声是,颇为埋怨地瞪了我一眼,幽幽地去了。
我来不及心疼她,一门心思扑在父母的对话上。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件事和我,有很大的g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