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眸色一身,大步上前,揽住纤腰,把人禁锢到自己身旁,手掌掐了下腰上软肉,宋知非皱眉哼唧。

“你在停车场还不好好走路!”薄幸叹气,批评她。

口罩完全罩住了她巴掌大的小脸,只剩下双灵动的眼睛。

宋知非可怜巴巴的瞪着杏眼看着薄幸,恶人先告状,“你凶我!”

得了,薄幸招架不住她这样子,像只没吃够胡萝卜的小兔子,薄幸柔声哄她,“我错了,我以后不了,你摸我就摸我,我不打你,你也不用跑,要不再刮两下?”

张凌是真听不下去了,他大步流星的超过这对狗男女,气冲冲的朝着非常烤的门口走去。

等薄幸跟宋知非晃到包房的时候,张凌已经挨了有妇之夫萧默一顿毒打,正举着酒杯给应谨言道歉,“嫂子,我改群名真不是针对你跟默哥的意思。”

“言言你千万别听他解释,他就是那个意思。”薄幸搂着宋知非的腰推开门,高声讲。

应谨言去扯萧默的手,肯定的说,“我就知道!张凌就是!”

哪壶不开提哪壶,才是亲兄弟。

张凌缓缓转过头,对着薄幸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威胁道,“你不仁,我不义,那就别怪兄弟不是人了!”

“那你说呗。”薄幸闻言也乐了,他之前是个什么人他自己知道,有妹儿能因为脸看上他,都得被性格吓跑,还真没什么桃色新闻能让张凌数出来。

“这位是萧默,我另一个发小,也是我现在老板,旁边的是他媳妇儿应谨言,顾意跟顾临墨你熟的。”薄幸体贴的给宋知非介绍,拉了顾临墨旁边的椅子,按着她坐下,又转身去给她挂包,没回身就听见张凌已经开始扒拉手指逼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