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五雷轰顶。

那只路过结界附近的小动物浑身皮毛一炸，把他当作变态的远离。

通天欲哭无泪，“你不能这样——”他捂住嘴。

诛仙剑阵内的四口仙剑出现，解开阵势，通天灰溜溜的一路小跑进去，不再吭声。到了山顶上，他一眼就看见了用丹药坑他的红衣美人，对方饶有兴趣地说道：“多喊几句啊。”

通天拉过椅子坐下，无所谓地说道：“爷爷要是喜欢，尽管听。”

麻到耳朵的肯定不止他自己。

罗睺：“……”

刚才还装得那么像，一到面前就暴露本质。

通天身为三清之一的上清，性情率直，但骨子里的狡猾同样不会少。不然他也不会在两个修为比他高的哥哥的看守下，还能顺利逃到须弥山。

通天而后苦大仇深，“爷爷，妖族怎么知道盘古真身的弱点？”

罗睺指了指自己。

通天一腔悲愤都塞回了嗓子眼。

“喝吧。”罗睺将化解药性的另一枚丹药泡入茶水中，指尖一推，把茶杯给了通天。通天没有怀疑的一口饮尽，声音恢复正常，充满了朝气，“以爷爷的实力，直接灭了祖巫都没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等你能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的时候。”罗睺笑了笑，对这个后辈多出真正意义上的宽容和指点，“你就达到了我所在的境界了。”

通天定睛看着罗睺，眼神犀利，仿佛要看透这层“狐狸皮”。

罗睺的音调翘起，“小通天，这么看我做什么？”

“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