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看到三清的像,罗睺啼笑皆非,母亲求三清保佑他,却不知道三清都是他的晚辈,根本管不到他头上。

在香客跪拜的蒲团前,紫衣道者凝视着雕像,仿佛在感知雕像上是否存在与三清相连的东西。

罗睺走上前,“你看出了什么?”

“一点都不像。”鸿钧看了半天,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这里的雕像还不如佛寺,毫无灵气,道观的主人也没有半点修为,联系上三清的可能性太低了。”

他说道:“道教在这里已经衰弱了。”

罗睺对这种事情的态度很冷淡,甚至是乐见其成,“不止是道教,其他教派都走了下坡路,末法年代的人类大多数没有信仰,不修己心,也不寄托天道。”

这几句话交谈后,之前硝烟弥漫的气氛恍若错觉。

鸿钧与罗睺站在道观里,既不上香,也不朝拜,一旁的道童捧着香走出来,商业化的问道:“需要上香吗?”

鸿钧在最前面,一身紫衣古朴而清逸,看不出道家的痕迹。他背对着道童,所以道童也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

那是超脱六道生死的漠然。

任谁看清了,绝不会傻乎乎的上前询问这种事情。

罗睺反倒是来了兴趣,“多少钱一支?”

见客人有兴趣,道童介绍起来,“十支香一百块,如果是烧那种粗一点的香,需要五十元一支。”

罗睺随手插入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的纸币。

他瞥过一眼,“喏,应该是一百块,我要十支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