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看戏的累见安室透是真的要被带走了,他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想带走他的人,问了他的意见了吗?

手里的花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蜘蛛丝,只要他轻轻动一动手指,这些人都会变成肉泥。

“等等——”忽然,安室透停在原地。这声“等等”也不知道是在对累说的还是对大田衷说的。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方便吗?”大田衷这个时候还在假惺惺。

“那个孩子是我亲戚家的一个小孩,这次来横滨也是想带他出来玩的,就让他自己留在酒店吧。

毕竟是大人的事情,他一个小孩也什么都不懂。”

大田衷听出来了,这是在赤///裸///裸的围护那个小孩。

反正对他来讲这个无关紧要的小孩来与不来都无所谓。不来反倒好了,他手里又多了一个筹码。

“那是自然的。怎么能让小孩子掺和进来呢?我会派一个手下在这里照顾他,你就放心吧。那么二位,请吧——”

安室透在走出房间前的一秒钟,他回头看了一眼累。

他看到了累抿着嘴,好像极力在忍耐着什么似的。

‘等我,没事的。’安室透用唇语给累说了这么一句话,留下了一个笑容,便被带走了。

累虽然选择了相信安室透,但是胸口就是有一个位置十分的不舒服,就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忽然被拿走了一样。

就算在坏人面前,那个男人也依旧保护了自己。他让自己留在酒店里,不让他收到危险

好像和父母爱护孩子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是累也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是在被保护的。

兄长保护弱小的弟弟妹妹,母亲保护所有的孩子,父亲保护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