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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率先走上去捂住了同伴的嘴,以免他再蹦出什么诱拐未成年的台词——哪怕鹤先生也是一脸懵逼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 但介于那些糟糕的前科, 他还是没办法完全信任他。

“鹤先生恐怕还没有做好准备呢。”为了不拉低在审神者心里的印象值, 他尽量和善的找着理由, 还侧过脸询微笑着问道:“我说的没错吧?”

——光忠是要气到杀刃了吗!力气真的好大, 脖子、脖子快要被扭断了啊!救命!

爱搞事的太刀僵硬的点点头, 仿佛已经听到了颈间断裂的可怕声音。

“唔……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需要改正之类的……因为我是真的很想更进一步啊。”暖棕发色的少年垂下头, 可怜兮兮的低语着。但他是越挫越勇的类型, 所以并没有放弃的意思,很快又仰起头、用求教的视线望向高大的太刀。

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具有杀伤力, 简直像是狂风暴雨下无家可归的幼犬, 一旦说出拒绝的话语, 就仿佛是给自己的心头来了一次暴击。

烛台切觉得自己可能误拿了什么恶婆婆的剧本, 然后台词页还是空白的, 需要他来临场发挥。他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审神者有缺点吗?根本、一点、都、没有、啊???!

这绝对不是什么滤镜效果, 换作任何一个外人来看,也一定跟他的想法相同。

他扭过头环视四周,试图向场外观众求助。可观众们要不就是跟他一样茫然, 要不就是喝茶看热闹,半点同伴爱都没有。

之前同样拿过一次恶婆婆剧本的堀川国广试图突破局限性,用人类的方式来讲道理:“审神者大人还没有成年吧?况且……付丧神根本无法进行登记,按道理来说是拿不到结婚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