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完，卡尔只听出了7个字——“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曾经想过要得到布鲁斯的支持，因为他很清楚，如果对方愿意支持自己，自己达成目标的过程绝对是事半功倍。

而且如果布鲁斯愿意和自己站在同一阵营，那么巴里他们很大可能也会选择相信布鲁斯和自己的双重保证。

但是卡尔在想要获得对方支持的同时，却又觉得对方是最不可能支持自己的人。

因为他非常清楚，布鲁斯是一个多么坚守底线与原则的人。

卡尔甚至早早地就做好了布鲁斯会与自己为敌的准备，但是没有想到，对方因为小丑病毒“自闭”在哥谭中，和自己作对的却是自己一直想要妥帖保护的巴里。

最终，他们谁都没有后退一步。

不过布鲁斯倒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他终于知道自己消失已久的三儿子，现在在哪里了！

说真的，哪怕是蝙蝠侠也没能想到，卡尔会将他们关入幻影地带。

虽然卡尔给出的解释是康纳的伤，但是曾经拥有过孤独堡垒权限的布鲁斯很清楚，如果卡尔愿意，他是能将康纳治好的。

而对方将他们关进幻影地带，那只能说明卡尔不愿意。

至于为什么不愿意，也许是因为不想要康纳和自己作对，也许是因为康纳是莱克斯·卢瑟的实验产物……

原因或许是其中一个，或许是两者皆有，可不论如何，都说明了同一个问题——卡尔真的变了太多太多。

因为过去的小镇男孩，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