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把饭菜端过来,你们快去洗洗手。”殷素素催促着他们。

就这样,每天一个时辰的识字与习武,晚上殷素素讲的故事,构成了无忌内心深处最早的,小小的而又幸福的童年。

等到无忌六岁的时候,经过一年的基本功练习,无忌已经不在像小时候那样怕冷了,谢逊他们就改成了早上一个时辰的习武时间,晚上一个时辰的识字时间。

在这些年里,无忌记住了谢逊教的七伤拳口诀,梯云纵和武当基本功也学了一些,但在张翠山的要求下并没有修习内力。

殷素素也给她养了一只小兔子做伴,那个小兔子雪白雪白的,无忌喜欢的紧,只可惜没一两年就病死了,无忌还伤心了好一点时间。

在无忌七岁那年,她为了给殷素素捡了贝壳不小心落了海,让谢逊他们一顿紧张,那是谢逊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亦是张无忌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脆弱。

八岁那年,谢逊突然发狂,清醒之后在无忌担心的眼神中告诉了无忌他当年的事。

隔天无忌就让张翠山教她一些道经伴着殷素素会的一些佛经,时常读给谢逊听,在那之后谢逊就算发狂也不像以前那样完全失去理智了。

九岁那年,仿佛完全抛弃了张翠山书法遗传的张无忌在自己父亲习以为常的崩溃下已经可以写出一手看的过去的字,让张翠山甚是欣慰。

在将近十年的时间里,她惹了长蛇,捅过蜂窝,养了三代的兔子,碰上了好几次的火山小型喷发,无忌几乎逛遍了冰火岛的每一个角落,可就是没有见到经过的行船,她都不知船长个什么样子,虽然义父他们不说,但无忌知道对此他们还是很失落的。

她坐在海边,嘴里叼着一根草,口中不停的问着,“风儿啊,风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们送回去呢?”

有一天,鱼骨标不停的响起,北风来了。

第三章

天色深黑,海上起了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