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利被他一拳击中了腹部,闷哼一声单手捂住了下腹,另一只手撑在了汽车的反光镜上,司机慌忙跑了过来想要帮忙,却被他不耐烦地推开了。

多莉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一白。

霍克利几乎没有反抗,只是护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任凭1900的拳头砸在了自己的背上和腹部。绅士和女士们都惊呆了,司机被挡了回来,没有人敢冲上前去制止他们。

多莉丝又急、又怒、又茫然。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忽冷忽热,在她退缩时,偏偏来到她的眼前,殷勤备至;而在她想要靠近时,又冷漠而狠心地推开自己。

她看着1900单方面的殴打,想要阻止他们,却不知道该拉住谁?

没有任何反抗,1900慢慢觉得蹊跷,卸下了力气。霍克利因为惯性向后趔趄了几步,后背靠在粗粝的树干上,喘着粗气。

他痛得龇牙,用袖口粗暴地擦去鼻子里被打出的血,雪白整洁的白色衬衫被染出了朵朵红花。

霍克利挥了挥手,阻止了旁人的搀扶,站直了身体。

“博德曼先生,您应该出气了,可是我欠博德曼小姐一句道歉,还没有跟她说。”他喘着气,扯直了被蹂躏的衬衫和西装。

1900也深呼吸着,冷眼看着他一步一步朝多莉丝走去。

“霍克利先生,请您停步。”多莉丝别开了眼,“我能听到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