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一定不会吃亏的,杰克的画很温暖。”

“是的……在那天之后,我就没有见过他了。直到前些天,我从伊顿回来,在伦敦的码头又遇见了他。我的朋友还在坚持他的绘画事业,哪怕只能挣到一些吃喝的钱,艺术家真是让人佩服!”

“我以为您愿意资助他?比如介绍他去美术学院?”多莉丝问道,“是叫美术学院吗?我在画展上听到别人这么说过……”

“哈!他不会接受的!”爱德华耸了耸肩,“他说那里的绘画没有灵魂!?我真搞不懂这些,或许吧。”

正说着,他们走到了过道的尽头,转了一个弯,从侧门出去了。

今天的阳光很好,多莉丝从有些阴冷的庄园里一走出来,就眯起了眼。

爱德华的贴身男仆走了上来,告诉他们,那些年轻人们已经到了湖边。他还牵来了马,爱德华翻身上马,动作利索又帅气。

“让杰夫把马车牵来,我护送博德曼小姐一起去湖边——就当是赔礼道歉!”爱德华冲着多莉丝眨了眨眼睛。

这一次多莉丝没有拒绝他的帮助。

当爱德华和多莉丝到达湖边时,年轻的绅士们已经开始钓鱼了。

湖边只有一颗高大茂密的树作为乘凉的遮挡,仆人们在树下铺好了野餐的毯子,上面摆好了茶壶、咖啡、牛奶和许多种类的蛋糕甜点。

淑女们团坐在餐布上,蓬松的裙摆犹如一朵朵花绽放在青翠的草坪上。她们的衣裙颜色鲜艳和明亮,头上戴着的巨大宽檐帽也与之将相呼应。她们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说着闲话,时不时传来一阵阵清脆的笑声。

绅士们谦让地站在了旁边的阳光下,将树荫留给了女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