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所言,我们若是冒了头便会被察觉?”祁然问。
“按理来说是这样。”
“雁雁小姐既说的是以前,那便说明如今有了解决的法子。”
“你这人当真聪明,”朱雁雁话中不掩对人的赞赏,挑着眉有些得意的说:“其实哪儿来那么多法子,那鸟既会叫,杀了它不就叫不出来了吗。”
未曾想祁然沉思了会儿摇头,“不行,这鸟不能杀。”
“毁了那骨哨?”
“也不行。”
“那你想如何?这雪越发大了,再待下去咱们都得冻僵,更别说进城了。”
祁然左右张望,探查四周地形,思虑再三沉声道:“让他们来不及吹哨便可。”
“什么?”朱雁雁不解。
闻言,祁然并未接话,而是眯了眯眼睛望着那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