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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溪说的极对,然而姚母是知道真相的唯二之人,是姚菲的同伙,对乐溪所言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杜锦瑟!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家女儿纯洁率真,怎会行那肮脏之举?”

乐溪毫不留情,冷脸反讽道:“纯洁?从妓。院窝喜宁坊出来的人会纯洁?”

姚菲听乐溪提起自己最忌讳的旧事,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气得颤抖。她还没有动作,姚母就出来护犊子了。“喜宁坊怎么了?喜宁坊也住有清白百姓!”

乐溪看也不看他们,冷笑说:“自欺欺人!”

姚菲从姚母身后站出来,含泪委委屈屈地说道:“我清清白白,便是验身我也不怕!”

乐溪微微一笑,道:“原来你不但心脏,连身体也是脏的吗?”

院子里的宾客堵在身后,门前围满了路人,无数人听见了出自乐溪之口,暗指姚菲已失清白之言。姚菲修炼的还不够,登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够了!”太子一看姚菲都快被气哭,听不下去了,连忙出声喝止。他怒瞪着乐溪,冷冷道:“你说一切都是出于菲儿的栽赃陷害,那你可有证据?”

乐溪忽视他个彻底,望向杜父道:“父亲,女儿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姚菲抹着眼泪,一听乐溪的话,心紧了紧,而后又慢慢松下,变得有恃无恐。

今日夹枪带棍的杜锦瑟当真是令她大出意外,竟可以三言两语噎的她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