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站的有些久,程励耘落了笔,笑嘻嘻地扭头,小声问,“白老师我写的好不?”
“好,挺好!”白茶翻着白眼,扣两下桌板示意,“带着你的作文出来。”
“哦。”
程励耘嬉皮笑脸地跟出去,全然不是要挨批的态度。
白茶将作文纸从程励耘手里抽出来,“你觉着自己写的很好?”
“恩还行,我写的挺用心的。”
白茶挑拣着读,“……你说,再不把必然相信,再不查看指纹,攥起小小的拳头,再不相信。喜欢顾城?”
程励耘点点头,说喜欢。
白茶不敢相信地反问他,“能看懂吗?”
“能。”程励耘自信地点头,两支胳膊jiāo叉背在身后,颇有古代私塾老师的态度,“你说再不把必然相信……你骄傲的走着,一切已经决定,走着,好像身后跟着一个沮丧得不敢哭泣的孩子,他叫命运。”
“那是倒是说说看,什么意思。”
……
“写作文,重要的不仅仅是会引用,而是需要……”
漫长的一段谈话后,白茶将作文纸对折两下,递回到程励耘手里,低声道,“回教室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