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川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家里还有几罐,你要喜欢就都拿走。”

“喝完再拿也不迟。”钟宇轩在他嫌弃的目光中放下咖啡,好奇道:“两年前向晚到底怎么招惹你了,你打断她的腿、把她送进监狱不够,还要把她留在梦会所?”

贺寒川眸光闪烁了下,瞥他一眼,“想知道?”

钟宇轩点头,“有点好奇。”

“那就接着好奇吧。”贺寒川jiāo叠的双腿互换了下位置,低头扯了扯领带,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

“……真是个狠心的男人。”钟宇轩捞起茶几上的金丝边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寒川,做得差不多就得了,给人留条生路,对你和她都好。”

贺寒川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嗤了一声,“叔叔阿姨让你替向晚求情的?”

“算是吧。”钟宇轩揉了揉眉心,无奈道:“还有我那个傻白甜徒弟,整天在我耳边叨叨向晚怎么可怜,后来知道我跟你是朋友后,死乞白赖地让我帮求情。”

贺寒川垂下眸子,阳光从他背后洒进来,他有半侧脸隐在yīn影中,看不清神色。

见此,钟宇轩说道:“我只是随口一说,完成我爸妈和徒弟jiāo代的任务,你怎么做自便,我不gān预。就是——”

他拉长了语调,目光落在贺寒川身上,意味深长。

贺寒川,“嗯?”

“最近梦兰跟我说了几件有意思的事情,是你和向晚的。”钟宇轩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指,“寒川,当局者迷钟宇轩清,我个人建议你做事不要太过,不然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贺寒川笑了笑,不以为然,“你也别当律师了,改当情感专家吧,去做传销,这口才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