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川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挪开了目光。

“他们说他们的,你喝你的,jī汤再不喝可就凉了。”赵瑜重新盛了一小碗jī汤,递到了向晚手里。

向晚说了声谢谢,小口喝着。

乌jī汤很鲜、香味浓郁,可她却食之无味。如果可以,她更希望来病房看她照顾她在外人面前保护她的是爸妈,而不是伯母。

“你跟你妈一样,都站向晚那边?”江母的声音由于过度拔高而显得有些尖利,“清然因为你被向晚伤了一条腿,你是不是忘了?”

贺寒川坐到一旁的陪护chuáng上,轻飘飘地避开了她的质问,“好像初中生都不会说站谁那边这样幼稚的话了。”

“贺总没学过尊重长辈吗?”江戚峰琥珀色的眸中染上一抹暗色。

贺寒川扯了扯唇,“林阿姨不知道爱护晚辈吗?”

病房很宽敞,但几人间的针锋相对暗cháo涌动却让向晚觉得空间bī仄,连空气都变得黏稠,每呼一口气都异常艰难。

“好了,这还有病人呢,你们这是做什么?”赵瑜无奈地叹了口气,扫了眼江戚峰和江母空dàngdàng的双手,“小林和戚峰不是来看晚晚的吧?”

不等两人回答,她便接着说道:“应该不是,看望病人没有两手空空的。”

“我们过来,只是想给清然讨一个公道。”江戚峰先江母一步说道:“向宇无缘无故伤了清然,我和我妈想知道这是他的本心,还是被不良人士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