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宇压着心底的烦躁,倒了小半杯白酒,一饮而尽,“就是想喝点。”

他没穿西装外套没系领带,衬衫扣子还解开了两颗,露出了锁骨和不经意间可以看到的胸肌。

他喝酒时动作大了些,衬衫微敞,露出从脖子右下方一路滑到锁骨处的一道指甲划出的伤痕。

“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向晚放下筷子,微皱着眉头说道。

向宇一惊,赶紧拽了拽衣领,然后慌忙做出一副暧昧促狭的样子,“看就看到了,瞎问什么?你都是成年人了,还猜不出来?”

“哥哥。”向晚直直地看着他,眸底黑幽一片。

向宇挠了挠脖子,嘟囔道:“你去监狱待了两年,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别岔开话题。”向晚说道。

向宇被气得够呛,早就想找个人说了。

他啪地一下把筷子放到桌子上,添油加醋地今天发生的一切讲了一遍。

末了,他憋着气皱着脸喝了杯白酒,压着嗓子吼道:“我居然还特么以为爸真的要给你讨公道,艹,气死老子了!”

“江清然说得没错。”向晚眸中闪过一抹黯然,低声说道。

向宇听得摸不着头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