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挑衅地看了贺寒川一眼。

高脚杯边缘沾染了向晚的口红,她紧紧抿着唇,然后去拿他手中的酒杯,“您喝一杯酒,我也喝一杯酒,这样才公平。”

“欸,不用——”裴嵩坏笑着不松手,而是将手覆盖在她手上,“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要是我喝一杯,也让你喝一杯,这不是欺负你吗?你喝一口,剩下的我来喝就行。”

向晚看着两人覆盖在一起的手,紧咬牙关。

裴嵩摆明了在调戏她,可她过了今天就要回梦会所,如果她不按他的心意办事,恐怕他会一直找麻烦。

“上次游泳池的水没喝够?”贺寒川凉凉地看着他,轻而易举地掰开他的手,然后把向晚拽到了身后。

江清然刚进来便看到了这一幕,笑容僵在脸上,片刻后才恢复自然。

“贺总这是生气了?”想起那一次party上的láng狈,裴嵩俊脸铁青,却只能qiáng颜欢笑,“我也就是跟向晚小姐开个玩笑而已,您别介意,我给您道歉。”

他举起红酒,gān了,把空酒杯重重放到了桌上。

“管好你的嘴你的手,我的女人,就算我不用了,也轮不到你。”贺寒川鹰隼般的目光直she他,一字一句说道。

向晚紧紧攥着拳,指节因过于用力而泛白。

贺寒川把她当什么?物品?

“我跟兄弟们共用女人习惯了,不知道贺总对随便一个女人也这么上心,我的错,下次绝对不会犯一样的错了。”裴嵩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眼底全是不服,可脸上偏带着讨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