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红酒轻摇慢晃,在灯光下折she出艳丽的色彩,却如浓郁的血液,让人觉得压抑、郁郁。

经理愣了一下,才回过神,“酒店门口监控显示他们三个开车往东走了,但具体去哪儿了不知道,需要再跟一下吗?”

贺寒川不答反问,“向宇背着向晚,她脚崴得很严重?”

“从监控里看不出向小姐脚肿了,我也不确定她崴得严不严重。”酒店经理摸不准他的心思,“要不要给向少打电话问一下?”

贺寒川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方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不用了,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酒店经理刚说了一句好的,要带几个保安离开时,便被江母一把推到一旁了。

“寒川,你到底什么意思?!”江母气势汹汹地冲到贺寒川身前,仰头看着比她高出一头多的贺寒川,jīng致妆容也无法遮掩她难看的脸色。

宾客们好戏看了一出又一出,但依旧兴致高昂,不觉厌烦。

似乎每次只要这个江夫人在,他们就能看好戏,毕竟她在圈子里也是一股泥石流般的存在,年过半百,做事却比十几二十几的大家小姐们还要任性。

贺寒川抿了一口红酒,喉结滚动,神色淡然,“我不知伯母在说什么。”

“你少在这儿给我油腔滑调的!”江母气恼起来的时候,说话做事全都凭借本心在,“你都要跟清然订婚了,却还给向晚那个害人jīng办生日宴会?你是不是跟她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贺寒川把未喝完的红酒放到了身后桌上,漫不经心道:“我说是,您大抵更生气,我说不是,您又不相信。您说,我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