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则按照梦兰的命令,上前扶住了脸色苍白如纸的贺寒川。

“贺总,向少这儿要怎么处理?”梦兰问道:“报警让警局的人带走,还是怎样?”

贺寒川胳膊环在保安脖子上,额头上因疼痛冒出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他只是淡淡扫了向宇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所答非所问,“让保安那边把今天的监控删掉。”

“可规定监控录像需要保存三个月以上。”梦兰说道。

也许腿上的疼痛失去了作用,贺寒川眸底染上了一层迷离,苍白的脸色不知何时又蒙上了一层cháo红,“只删这一层,出了什么事我负责。”

“好的。”梦兰没理会在一旁大声叫嚷的向宇,跟保安说道:“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你送贺总过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清楚。”

保安连连应是,便扶着贺寒川离开了。

门从外面锁住了,向晚从里面根本打不开。她拍着门喊了半天,嗓子都哑了,却没有人给她开门。

直到约莫半个小时后,梦兰给她开了门。

向晚匆匆说了声谢谢,跑向对面的505包间,却见包间里异常整洁,她被撕裂的衣服、踩碎的针孔摄像头、摔碎的高脚杯都不见了。

地面亮如明镜,好似那些血迹只是她的一场梦境。

她翻遍了整个包间,却没见到贺寒川和她哥,她脸色惨白地跑到梦兰跟前,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兰姐,您知道我哥现在……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