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淼实在是太累了,而且向晚这会儿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她便没有再推脱,回去了。

赵瑜看着向晚,眼底满是心疼和内疚,“饿吗?要不要整点东西给你吃?”

“不用了伯母。”向晚说道:“我不饿。”

赵瑜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贺总做的事,与您无关,您也不用因为那些事情觉得愧对我或者怎样。”向晚声音很轻,说了这句话后,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见此,赵瑜脸色大变,忙拉着她的手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肺水肿复发了?我去叫医生过来!”

她说得急促又慌张,说完就站了起来。

“不用。”向晚拉住她的胳膊,揉了揉喉咙,淡淡道:“就是嗓子有些痒,不是肺水肿复发了。”

赵瑜脸上这才恢复血色,她坐下来,几次张嘴后,才问出口,“你什么时候得了肺水肿,我怎么没听说过?”

“在监狱里染上的,您别担心,死不了。”向晚说得云淡风轻。

但她越是无所谓的态度,赵瑜心里越不是滋味,“晚晚——”

喊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不是说了贺总做的事与您无关了吗?”向晚看着她,笑道:“贺总是您亲儿子,就算您站他那边,我也可以理解。”

她顿了一下,略有几分苦涩和讥讽地说道:“况且您做了很多,比向总和向夫人为我做得都多。”

赵瑜叹了一口气,安慰她,“你也别太伤心了,你妈妈只是听你爸的话听习惯了,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你这个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