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岑顿了一下,微挑眉梢,“怎么我不知道,晚晚什么时候成你女朋友了?”

被一个陌生人这样晚晚晚晚的叫,向晚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我和向晚之间的事情,不关你的事。”江戚峰拳头已经由微攥变成了紧攥,脸色很难看。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陆言岑一伸手,把向晚搂到了怀里,笑道:“我大伯母,哦,说刘婶也许你更熟悉些。她说等我回来后,要把我介绍给晚晚当男朋友,所以作为晚晚未来男朋友,你跟她之间的事情,还是跟我有关的。”

向晚原本想推开这个莫名其妙搂她的男人,但听到他说他大伯母就是刘婶,她伸出的手顿了下,又放了回去。

“走吧,不用理会他。”她主动挽上陆言岑的小臂,朝着住院部走去。

江戚峰还想再追,向晚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点,她拿着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冷声道:“江先生想让我给江小姐、江夫人或者宋小姐打电话,告诉她们,你在医院纠缠我吗?”

听此,江戚峰抬起的脚又收了回去,他看着向晚眼底的厌恶和恨意,心脏有些疼,有些难过,又有些愤怒,有些愧疚,又有些不甘、放不下。

他眸底闪过痛苦和挣扎,再三犹豫,还是眼睁睁看着向晚挽着陆言岑的胳膊离开了。

进入住院部门的那一刻,陆言岑主动松开胳膊,往旁边退了一步,适当拉开他和向晚之间的距离,歉意道:“大伯母总是晚晚晚晚的喊你,我也不知道你姓什么,刚才就冒昧喊你晚晚了,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姓向,叫向晚,晚上的晚。”向晚看了眼他的胸牌,问道:“你就是刘婶在美国进修的侄子?”

陆言岑笑了笑,眼底似有星光闪烁,“嗯,昨天刚从美国回来。正式介绍一下,我叫陆言岑,李泽言的言,岑文本的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