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不敲门,贺总家教堪忧啊!”刘婶笑呵呵地看着他,说话可不留情。

“我来自己的地方,似乎不需要多此一举。”这间vip病房是留给贺寒川专用的,他淡淡说了一句,低头问陆言岑,“她的腿怎么样?”

陆言岑给向晚放下裤腿,站起身笑了笑,“抱歉贺总,这是病人隐私,我不能告诉您。”

“你不说,就觉得我没有办法知道了?”贺寒川扯了扯唇,把手中的公文包和保温桶一起放到了桌子上。

陆言岑收拾着药箱里的东西,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贺总最后知不知道是贺总的事情,我说不说是我的事情。”

“陆医生很有个性。”贺寒川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指了指桌上的保温桶,跟向晚说道:“我妈让带来的。”

陆言岑抚了抚因蹲身而出现的褶皱,“我就当贺总是在夸我了。”

“陆医生怎么想是陆医生的事。”贺寒川盛了一碗jī汤,端到向晚跟前,简洁道:“喝了。”

向晚只是看了一眼jī汤,便收回了目光,淡淡道:“大病初愈,吃不了荤,闻不了腥,多谢贺总好意,但是不用了。”

“喝了。”贺寒川把碗放到了向晚手里,又说了一遍。

向晚抿了抿唇,脸色不大好看地端起碗,小口抿着jī汤。

陆言岑把东西收拾好,盖上盖子,“贺总似乎喜欢qiáng人所难?”

“陆医生学过心理学吗?”贺寒川淡淡瞥了一眼向晚苍白却有了些起色的脸,眸色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