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向晚迟疑了下才答应,“我有分寸。”

刘婶觉得她不大靠谱,还是不太放心。

但她弟媳妇,陆言岑的妈,五分钟内在微信上连续轰炸了她二十多条消息,她只能和陆言岑赶过去接驾。

门关上的那一刻,病房立刻安静了下来。

向晚坐在病chuáng上,低头看着地面不出声,而贺寒川则低头看着她,也没说话,气氛略显诡异。

“还喝吗?”十多分钟后,贺寒川走到桌边,打破了沉默。

向晚仍低着头,疏离地说道:“不喝了,谢谢贺总。”

病房再次陷入沉默。

“贺总要是没别的事,就走吧,我想休息一会儿。”向晚攥了攥chuáng单,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重新低下头。

贺寒川走到病chuáng边,骨节分明的手抬起她下巴,“你似乎钟爱这个借口。”

“贺总误会了,不是借口。”向晚站起来,往后推了几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仍旧低着头,“身体到处有毛病的人,比不得贺总,容易觉得累还有困。”

指尖还有她下巴的滑腻感,贺寒川不动声色地捻了捻指尖,向前走了几步,两人的距离重回到二十公分内。

“除了肺水肿和腿上的病,还有什么病?”他微微弯腰,视线停在她眉稍的伤疤上,心脏处微微一疼,好似被针在扎。

也许……真的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