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川一时没太明白她的意思,微微皱了下眉,没出声。

“不是你想得那样。”向晚揉了揉眉心,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我和贺总刚刚只是在说些事情。”

说完,她指了指自己身上整整齐齐的病服,又指了下脖子和有些gān裂的唇瓣。

贺寒川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而动,眸光闪了闪,喉结滚动了下。

“哦——”任小雅拉长语调应了一声,怂哒哒地偷瞄了贺寒川一眼,然后踩着小碎步到了病chuáng跟前,撅着屁股把鲜花送到向晚手里,“祝你早日脱离苦海!”

话音落的同时,人已经飞快地退到了门口,紧紧贴着门而站。她小脸惨白,看上去异常紧张。

向晚,“……”

贺寒川跟没看到任小雅的惶恐一样,信步走到chuáng边,拿过向晚手中的花,放到了桌子上。

“哎呦!”突然有人推门,紧紧贴着门的任小雅险些摔倒在地上。

钟宇轩拎着水果走进来,看到门口一脸衰相的徒弟,哭笑不得,“你站门口做什么?”

“大冰山也在,吓死个人!”任小雅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师父,你快把他弄出去啊,他在这儿我都不敢跟向晚说话,嘤嘤嘤。”

钟宇轩揉了揉她的丸子头,无奈道:“多大人了,怎么还嘤?”

“就是想嘤!”任小雅梗着脖子说道。

“……”钟宇轩轻笑了一声,“一拳打死嘤嘤怪。”

然后在她气急败坏的目光中,走进病房,把果篮放到了桌子上,问病chuáng上的向晚,“小雅每天都在我耳边念叨向小姐,向小姐身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