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看着蹲在她脚边的陆言岑,“……应该没事。”

“你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没事?”刘婶一直是简单粗bào的代言人,直接上前撩起她裙子,撩到膝盖处,“小岑快给她看看!”

陆言岑,“被踹的是哪儿?”

“小腿。”向晚说道:“也不是很疼。”

刘婶觑了她一眼,“踹得疼不疼,我还不知道?”

“您用力踹人还有理了?”陆言岑按着向晚小腿的位置,反问道。

刘婶理亏,不说话了。

陆言岑连续按了几个位置,问疼吗,向晚说不疼,他便松了口气,“伤得最严重的是膝盖和膝盖偏上的一部分,只是踹到小腿,没什么问题。”

他站了起来。

“真没问题??”刘婶问道。

陆言岑斜了她一眼,“也不是没有。”

刘婶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可能有一两个淤青,您踹得太用力了。”陆言岑说道。

刘婶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照着他脑门就是一下,“臭小子,耍我呢?”

几人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刘婶这下子可不敢再踹人了,只是不断提醒陆言岑给向晚夹菜。

陆言岑被大伯母喊一声,再被他妈命令一下,吃了半个多小时,他吃到嘴里的也就是一两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