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跟了上去。

任小雅上下扫了向晚几眼,眨了眨眼睛,“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呀?”

“没事,就是走的路有点多了,有些累。”恰逢电梯门打开,向晚走了进去。

任小雅冲她招手,一脸懵bī道:“这是往楼上走的啊,你上去gān嘛?”

“刚刚看错了,还以为是往下走的。”向晚略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下了电梯。

四人下了电梯后分道扬镳,钟宇轩跟任小雅回律师事务所,而向晚则跟陆言岑去医院。

上车后,陆言岑启动车子,若有所指,“我听同事们说,向小姐身上的旧疾不少,除了不按时吃饭还有长期生活在cháo湿的地方外,其实跟你的心情也有很大关系。”

“陆医生好像跟我qiáng调过好几次心情的问题了。”向晚眼神略有些空dòng地看着窗外说道。

陆言岑转动方向盘,进入左车道,“外伤好治,心病难医。要是有什么心事,向小姐不防说出来。没有合适的人说,就写下来,这样也会好一点。”

“多谢陆医生的建议。”向晚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换了个新住处,她昨夜一直睡不着,好不容易到后半夜睡着了,又跟往常一样不停歇的做恶梦。

见她不欲多谈,陆言岑看向前方,专心开车。

两人到医院后,陆言岑给向晚做了一个腿部整体检查,“情况不算糟糕,我今天再给你针灸一次,这段时间你注意休息,一个星期后来医院找我。”

向晚点了点头,脑子里晃过那个美艳女人几乎栽在贺寒川怀里的样子,她皱了皱眉。

“上次针灸完后什么感觉?”陆言岑扎完针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