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川拿走您三儿子一家本不属于他们的那份,其他人只会觉得畅快!他们巴不得贺寒川这么做!”向晚说道。

沉默。

向晚直起腰,背会疼,弯着腰,腰又会累,她索性坐到了沙发上。

这样也没好受到哪儿去。

只有趴着或者侧躺着,才能避免碰到后背上的伤口,可这个场合又不适合那么做。

良久后,贺老爷子一脸yīn霾地开口,“我给寒川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然后呢?我怎么能保证我……死了以后,寒川不抢老三他们家的东西?”

“您要是不放心,可以立一份遗嘱,如果贺寒川抢贺六少的东西,就收回您给他的那百分之二十五股份。”

“贺六少他手里差不多是百分之二十五股份,您给贺寒川的也是这个数,他没必要来回折腾,不值当。”

只要支付足够的遗嘱管理费,会有公司接受这样的委托,并且有足够的能力qiáng制执行遗嘱。

贺老爷子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

向晚也不急,贺氏集团百分之二十五股份,那绝对不是个小数目,任谁也得好好掂量。

“明天给你们答复。”贺老爷子yīn沉着脸起身,走向门口。

他过来是教训警告小辈的,结果却被他们反勒索,他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南哥冲贺寒川微点了下头,然后若有所思地瞥了向晚一眼,捡起地上的拐杖,跟在贺老爷子身后。

“贺老先生,麻烦等一下。”向晚忍着后背上的疼站了起来,喊住了贺老爷子。

贺老爷子从南哥手中接过拐杖,重重在地上敲了一下,怒不可遏,“向晚,你别得寸进尺!真以为我怕了你们不成?”

要不是裴家那小子横插一脚,他的人早就把向晚送到监狱里了,哪儿还有现在这些烂七八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