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淑芬也不急,“现在寒川都进监狱了,我要跟你谈什么,拿他做筹码就是,你的侄子侄女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不过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如果你不相信,就先等一下吧,他们下个楼也没多长时间。”

听她这意思,像是真的要把看管龙凤胎的两个人叫回去。

但向晚不太敢相信她的话,万事小心一点总没错。

晚上有些凉,向晚又怕冷,她拿着手机的手没多大一会儿就冻红了。

不过三五分钟后,向家里面果然走出两个人。

她们走到向晚跟前,冲她弯了弯腰,恭敬道:“向小姐,我们就是照顾小小姐跟小少爷的人。现在您是跟我们一起回姚女士那边,还是您自己过去?”

向晚绝不可能这么晚独自去见姚淑芬,她给保镖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这两个人抓住。

两个保镖点头。

但他们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姚淑芬的声音便在手机那端响起,“我的人问话,你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回答?向晚,你该不是想把她们两个抓起来,反过来要挟我吧?”

“您多虑了。”向晚确实有这方面的意思,这种被猜透想法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

“是不是多虑,你比我清楚。不过我劝你不要这么做,不然寒川在监狱里不会好过。”姚淑芬说道。

向晚眉头紧皱,“您可以让贺寒川在监狱里不好受,难道我不能让您的人不好受?”

姚淑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们就算是死了,也跟我没什么关系,顶多我赔点钱而已。”

“放开她们。”向晚紧攥着手机,扭头吩咐保镖们。

这样处处受掣肘的感觉,就像是把她关在一个密封空间里,她摸哪儿都只是墙壁,寻不到出口。

憋屈,发狂,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