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旁边的崔均问了一句,“知道。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向晚说谎时,会忍不住眨眼睛,她努力控制着本能,“那时候贺寒川怀疑我出轨江戚峰,厌烦我,讨厌我。但就算这样,他还是把我留在他身边,好方便他时时刻刻看到我。”

“以前他不喜欢我的时候,都想跟我寸步不离,更不要说现在了。”

这个解释能说得过去,但也有不合理的地方。

向晚祈祷姚淑芬能相信这个说法,然而,事与愿违——

“可据我所知,寒川那时候留你在会所,是为了羞rǔ你,而不是为了时时刻刻看到你。”

向晚五指不自在地蜷缩在一起,“那您难道没有发现,贺寒川那段时间去会所的次数,格外的多吗?他如果只是单纯地想要羞rǔ我,jiāo给其他人就可以,没必要三天两头过去,甚至一天去好几次吧?”

姚淑芬微眯着眼睛看着她,脸上仍旧带着几分不信。

向晚后背一阵阵发凉,她余光扫了车外一眼。

葬礼刚结束,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她要是呼救,肯定会有人听到,但不知道有没有出手帮忙。

毕竟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没有人愿意为了一个不相gān的人,去得罪另一个人。

“那段时间,寒川有阵子都把文件放到会所处理了,向晚没有说谎。”崔均凑到姚淑芬身旁,小声说了一句。

听此,姚淑芬眼底极快地闪过一抹不喜。

寒川是个工作狂,从未做过如此荒唐的事情,向晚对他的影响还真是不小。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姚淑芬问道。